发起这个课题的动机,我已经在开题计划中声明过,是为了帮新人刷履历。
新人,包括antraby(不知道咋读,瑞典语炭疽的意思,可以简化为“安安“)和新月两位,一位是90后,一位是95后。自从小诗移居深圳,我社(北京)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具备明日之星潜力的年轻人了,安安同学的来临让我看到了希望。
安安是微澜图书馆广州执行部的传播主管(不拿工资),9月份即将去香港读研,短期来京,在某知名新媒体实习。被我忽悠到出走社,参加5月16日域名奉还纪念活动。不但自己来了,还发展了她的同事新月。
过了一周,她和新月又报名了,又引荐了一个前同事(报名后因故取消)。
这条路线非常简单,我没有料到会吸引来那么多人,最终成行的人数达到9人。
我5点多就自然醒了,还在下雨,昨夜入睡前,雨就开始下了。离集合时间还有4个小时,但住的最远的队友,大概已经准备起床了。雨会不会一直下呢?要不要把集合时间推迟一小时呢?我犹豫着,又睡着了。
第二次醒来是7点,已经雨过天晴。在史努比老师坚持下,放弃地铁,坐了可以省5块钱的公交车。
安安发来微信,说她闹钟被静音了,刚醒,怎么办。我让她直接去植物园,跟大部队在植物园碰头。
大部队在香山地铁站西侧小广场碰头,笨笨带来一位朋友,打算现场注册报名,我的VPN本可以突破中国移动对出走社IP的封锁,此时却突然失灵,报名失败,这算是不可抗力,虽是邂逅,可以豁免处罚。
马连良墓到樱桃沟,实在是近,我们故意绕了点路,还是早早地就到了水源头。参观129运动纪念碑时,史努比把129运动说成了129惨案,我纠正她道:“就是大冬天的被警察用高压水龙头滋了一身水,惨是惨了点,但够不上惨案,发生在北京的惨案,刘和珍被杀的318算一次,还有一次就不说了。”
与安安的会师比预料中更早。我们沿着她进来的木栈道往外走。去梁启超墓地转了转,居然没找到梁思成和林徽音,据说在八宝山。孙传芳墓也在附近,关门了,只能下次再来瞻仰孙大帅。说起孙大帅,虽然被国共两党的历史书各种污名,但他统治时期的东南五省,政治和平宽松,社会充满活力,是史上最美好的时段,除了偶尔禁止一下美术学校的裸模,孙大帅在民政方面并无其他劣迹。至于跟直鲁联军的战争以及后来跟北伐军的恶战,那体现的是作为军人的武德,北伐三大对象中,孙的战力最强,纯粹比拼武力,孙未必占下风,失败的根本原因是蒋采用收买手段造成陈调元等倒戈,与孙的同乡吴大帅在第二次直奉战争中的遭遇如出一辙。即使是在败北之后,孙还重新集结军队渡江开展了一次猛烈的反攻,差一点攻陷南京,情节惊心动魄宛如好来坞电影。孙的落败,如武田家在战国末期的陨落一般,令人惋惜。
在孙大帅墓地后面的山坡上找了个树荫,铺上地席,野餐,玩猜成语游戏,玩了一会儿,我意识到这个游戏,如果想让大家都玩的尽性,要求大家都具备一定的成语储备,否则就是少数人的游戏。
玩了一会,一朵厚厚的乌云飘过来遮住天空,掉了几个雨点,好友说他收到了暴雨蓝色警报。我们手忙脚乱收拾东西,撤了。
走了一会儿,乌云飘走,天又转晴。
在一棵三人合抱的大树下合了个影。
经过黄叶村附近的五根花岗岩乐高,我又看了一遍说明书,记住了这个雕塑(安安说应该叫装置艺术)的名字——茁生,作者是日本人空充秋。刚才谷歌了一下,发现这家伙很受中国甲方欢迎,除了北京植物园,还在北京雕塑公园、福州闽江公园留下了作品。
出了植物园,才两点多,大家意犹未尽,又坐地铁到玉东公园,玩了独家秘语和猜人名的游戏,过了把瘾。比较而言,猜成语太难,猜人名太容易,独家秘语最适中,下次还玩它。
下周打算乘怀密线到密云、怀柔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