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暑香植拉,股友聊天小记及道县文革的种种   

  • 阿燚 2017年7月09日

    尽管昨晚下了两场阵雨,天气还是很热。我和西秦大官人先后到达目的地会合。三千里开车过来,又去补了早餐,猪八戒找厕所去了。凑齐接近9:30.猪八戒和西秦是初次见面,有关股市的话题聊得不亦乐乎,一路上大抵如此。
    好汉坡爬成了懒汉坡,中途歇了至少4次。

    路边的向日葵貌似在欢迎我们,这大热天,哥几个不急,慢慢走。


    三千里捡了个扇羊肉串的芭蕉扇,权且散散热


    路上又遇到了宝新的广告


    树叶上的舞蹈,不过你也可以看成是某个字。


    这个菊花叫一年蓬,也叫千层塔


    猪八戒想示好三千里


    三千里好像拒绝了


    我们在近3点返回香山邮局,六只脚出故障了,只记录了4.7公里,按时间估算15公里是有了。

    一点题外话,近日社友在群里发了道县文革惨案的事,这是摘录一篇博客的一部分。

    对于屠杀,我最大的困惑莫过于:人是怎样克服动物性的同情心的?如何看到同类被残杀而不心生恻隐?

     

    英国社会学家齐格蒙·鲍曼(Zygmunt Bauman)在著作《现代性与大屠杀》(Modernity and Holocaust)里引用了哈佛大学社会伦理学教授赫伯特·C·凯尔曼(Herbert C.Kelman)的结论,从人变成集体罪行的罪犯有三个条件:暴力被赋予了权威、行动被例行化了、暴力受害者被剥夺了人性。

     

    前一个条件是前提,后两个条件在《血的神话》中也能找到例证。一个杀人凶手在接受调查,回答为什么要杀人的时候,对工作组的负责人说:“上头叫我杀,我就杀。现在,上头叫我杀你,我也会杀。”把生命之间的残害简化为行政命令,能有效的抑制道德愧疚。

     

    另一方面,杀人者千方百计贬低受害者的人的特性,在语言上,用“反革命”、“黑五类”这样的称呼去代指,在行动上,用充满羞辱的审判把他们逼到微不足道、苟延残喘的境地。

     

    杀人者虽众,可在整个人群中的比例却并不高。比令人骇人听闻的杀害更让人心寒的,是全局性的无所作为,受害人缄默不语,见证者也选择忽视或者不说出真相——这让他们成为罪行的共犯。在整个道县地区的屠杀当中,不只没有成组织的反屠杀运动,甚至没有一个表现出超常道德勇气的人。

     

    在和平年代谈论屠杀,多少显得有些沉重和不合时宜,但却是及时和必要的。关于屠杀的一切,让我不知所措,直接经验和想象力的匮乏使我对其怀疑,不敢相信文明之下仍有如此野蛮行为,而这种怀疑,是危险的。只有直视人性异化的可能性,才能让我对自己保持警觉。

     


  • 阿燚
    啥年代的电影,没看过。
    2017年7月13日
  • 123123
    @阿燚 有部电影“千万不要忘记”
    2017年7月11日
  • 阿燚
    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2017年7月11日
  • 一个凡人
    @阿燚:60年代的湖南人有听说过这件事的,70年代的湖南人有不相信这件事的。
    2017年7月10日
  • 阿燚
    看好了,那是西秦大官人,不是西门大官人!
    2017年7月10日
  • 武林阿混
    我和西秦大官人先后到达目的地会合。三千里开车过来,又去补了早餐,猪八戒找厕所去了。
    这段文字可以深加工成一个小说了。
    2017年7月10日
  • 京都水怪
    研究的都是大事
    2017年7月10日
  • 阿燚
    对道县文革惨案感兴趣者可浏览以下链接http://blog.sina.com.cn/s/blog_14b643b590102x033.html
    2017年7月09日
  • 阿燚
    @张晖,贵党历来把杀人当作任务来搞,1949年前的不说,文化革命,八十年代的从重从快。。。。。。
    2017年7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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