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秋老虎的尾巴远去,而寒冬又还没有来临,这个季节的天气很是适合出去走走。
我一直惦记着从达摩岭下到山脚的那个山谷,在第一次走过那个山谷的小路时就想着要在春暖花开时再来一次。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未成行,终于在这个周末逮着了机会。
这次课题给我印象最深的不是那个山谷(我仍然期待春暖花开的时候再来一次),而是出走过程中的随意以及90后青年天之海的执着。
以前出走给我的感觉更多的是“一只队伍要走得像一个人,一个人要走得像一只队伍”,在出走时我会下意识的去追求或维持一个团队或集体行动,而这次则让我感受到了出走时更多的随意(随意词性不好,用规则之内的随意、自由或人性化来刻画或许更好)。
随意一:武林阿混同志一如既往的提前上车前往出发的起点,顺带带走了天马和巧笑,缓解了第二趟车的拥挤压力。
随意二:在从达摩岭山顶往下走的时候,由于考虑回程的关系,经商量,天马带着一小分队与课题计划分开,前往新桥结束课题,而我则带领另一小分队按原计划走到弼时镇。
随意三:下山后,溪水长流速度快,最早到达弼时镇,搭车先行回长;而另一小分队的雨飞飞和巧笑由于不堪水泥路之苦,也选择了搭车摩托车到达新桥。
在保证安全遵守规则的情况下随意给了我们出走时的自由和快乐。
天之海的执着则让我敬佩不已。
他参加这个课题的目的是为了还东西,他在国庆时借了我和溪水长流的露营装备。
在第二趟前往川山坪的车驶出北站时,天之海还因为肚子不舒服在宿舍上厕所,我发短信给他,考虑到进山后找不到路,找不到我们,强烈建议他退出课题。而他则回我“到山里走走,碰上就碰上了,没碰上就算了”。而他到北站时甚至不知道要搭去哪里的车,唯一知道的是我们要在达摩岭山顶的电视塔吃中饭。
在路上我曾接到他电话,问我搭去哪里的车,问我们在哪里。我说不清楚具体位置,他则告诉如果不行他就去川山坪吃个中饭随便找个山爬爬算了。我以为他不会再来,因为在山里他找不到我们。
再一次接到电话,是下午3点多,天之海又问我在哪里,他说他已经下了达摩岭,跟我们在同一条前往弼时镇的路上,我很惊讶。
在回长沙的车上,天之海讲述了那一段惊险的追踪历程。
在从船山村到达摩岭电视塔那段满是荆棘、最难走的、最容易迷失的地反,他坚持了过来。而达摩岭电视塔,终点弼时镇这2个关键地,加上山里关键时刻遇到村民指点我们的方位,让他一直跟随着我们的步伐。
原来他一直在后面追赶我们,甚至都来不及吃饭,还是在回长的车上把午饭给解决了,那时已接近下午5点,我们的车已快到长沙。
【开销】
来回各15元,合计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