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请勿扩散。
自2010年12月第一次参加出走后,随即因为钱云会案及敏感花案被绑架酷刑,虽然和出走一样是在北京的山里,却一个是主动,一个是被动。随后被转移到湖北取保候审,被当地各色奴才监视,不能外出,想出走却没有机会。
2011年底,我父亲突发脑梗塞,我和政治警察交涉,必须出去挣钱赡养推动劳动能力的双亲,经过他们层层审批,我终于离开了父母户籍所在的随州。
此次参加出走,因对交通状况估算错误,以为坐地铁很快,谁知转来转去很费时间,转到一号线,就耗费了一个多小时,小撮西子他们已经坐上公交车了。等赶到苹果园,已经八点多了,还好公交车还很快,到终点时也才八点半不到。
下车时才发现因车上嘈杂,错过了四次来电,都是小撮打的。赶紧回过去,可一直是无法接通,我想应该是山里信号不好,心想他们已经到山深处了?连续拨了很多次,终于通了。撮说我们还以为你又在车站被抓走了呢,说他们已经在路上了,告诉了我往哪边走,并详细说明了碰到岔口,不要往右拐。
因为出来时赶时间,加上去往地铁的路上没卖早点的,本打算在公交车终点站买,可公交车停在一个空旷的场子里,卖什么的都没有,头天晚上听小撮说不远,我想就算了,不吃了,出发。
刚开始还走得挺快,可走了一阵后,突然右膝关节胀痛,跟在山里别墅被他们强行保持一个姿势坐着时一样的感觉,我想可能是被他们打出了内伤,当时他们想按我跪下,我不跪,他们拼命踢我膝关节。
根据以往的经验,我认为走一会儿就不会痛了,但过了一会儿,随着坡度的升高,我感觉人越来越乏力了,左膝也开始胀痛,但坚持了一会儿,左膝不疼了,右膝也不怎么疼了。可感觉全身很虚,我认为是头天晚饭喝酒了的关系。
中间小撮又打了一次电话,告知又有一个岔口,叫我不要往北拐,要往西顺着山体走,并说有些盘山公路可抄捷径,可我不熟悉道路,很多小路不敢抄,只能顺大路走。
走了一段后,看到路边有枯死的树枝,折了一段当登山杖,感觉轻松了些。
山上的气温比山下经低很多,看到有人砸的路边沟里的冰扔在马路上,竟然一点都没化的迹象,随手拍了一张:
在感叹“酒是穿肠毒药”中,来到一处低洼的村庄,看到路边有一衣着单薄、用丝巾包着口鼻的女生,我想可能是参加出走的,很佩服她的体质,气温还很低,却穿得那么少,不过没敢冒昧打招呼。继续往前走,转过一个坡,终于看到了小撮和另一个人在那边看手机(后来知道他是西子)。被告知在等女生们上厕所,过了一会儿,两位女生赶过来了,穿得很少的那位是糖耳朵,另一位就是此次目的地的“董事长”小垒。
坐了一会儿继续前行,抄捷径,但坡度较大,我感觉身体特别虚,经过和小撮交流,才知道是因为没吃早餐的原因,吃了“董事长”带的她妈妈早上新手烙的饼,过了一会儿,我就感觉精神饱满了。哈哈,教训之一:一定不能不吃早餐去爬山。
因为他们四人都走过这条线,所以一路较顺利,虽然期间有些路被小灌木封了,但我们很快找到了正确的方向,顺利到达了目的地。
见到了留守的独行叟,鼎鼎大名的刘全、小撮的夫人、我老乡丽丽,还有前年出走时的组员老北、南瓜叶、竞走等等新老朋友,大家带了很多吃的,各流派的都有,可惜我一个人没开火,就带了一个空饭盒。这么多南北饭菜、小吃,真是大快朵颐啊!
跟大家很愉快的交流了一两个小时,必须离开了,不然晚了赶不上回城的公交车。
因我腿上的伤,大家就没再走原路返回,而是抄了近路走了山下的公路,刚出发时,右膝还是疼痛得厉害,加上和路边给废弃的农田垒石头的村民聊了两句,所以落后了,差点走错了路,多谢村民提醒,顺着山沟下到了公路,小撮和刘全在下面等着我。到了公路就顺了,步行约五六公里后,到公交车站,因回城的人太多,挤不上,我们坐上往山里总站的车,又从那边往城里返,顺利回城。此次出走结束。
此图为村民们给废弃的农田垒的石头护堤,他们认为垒这没用,是当官的想借此工程套国家的钱,我说有防止水土流失的作用,他们说没有住了,垮了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