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这个长沙来的远客,却到得比我们仨都早,潭柘寺会合后当在下塔林又拍了些素材,然后直接奔耕园,一路无悬念。
鲤鱼很厉害,一路上走在前,说起了他们在长沙出走的一些人和事,听起来也颇有意思。只是当不知道我和瞧瞧的关系,快到耕园时,当问瞧瞧,你是怎么知道出走社的,瞧瞧看了我一眼,说很早就知道了。这个是事实,他说他在我注册之前就来网站上溜达过,只不过他那时候对野外活动并不是很了解和感兴趣,所以与出走社并未结缘。我则解释说是在豆瓣上,的确是,他在我之前常在豆瓣上混,我则通过他知道的豆瓣,然后看到出走社,就进来了。不过我心里想,当咋不看看我俩用的同款的一人一根登山杖呢?也难怪,我们报课题的时候,后方联络人写的互相看不出有什么关联。直到耕园时有人告诉当我俩的情况,当大呼我们玩潜伏,呵呵,实在是无意为之。
见到了很多之前没有见过的社友,个个确实不凡,就像老北七言长诗里写的那样。我最佩服的是老北,感慨至极,我甚至想,如今的西墙,将来能否也变成像老北一样的老墙呢?年过7旬走起来却不在我等之下,除了佩服,更是鞭长莫及的敬仰。
这次我特意看了下耕园外的那口井,径自进去,探头望恍惚间仿佛里面有另外一个世界,仔细看原来是我的影子。
院外石头上坐听刘德军的讲述,很有触动。原来那些为了改善大家生存环境而置自身安危于不顾的人,他们离我们这么近……希望所有的人都好吧。
下午奔圈门,糖耳朵是我佩服的另一个人,她看起来那么瘦弱,却也是一路走在前,直到后来我们跟南瓜叶和鲤鱼分别时都没有再看见她的影子。
这是颇有收获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