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报告: “自由”的人是可耻的
假如我又见你,隔了悠长的岁月,我当如何致侯,以沉默以眼泪。(拜伦)——致某盲人
撮社:我本要在报告《“自由”的人是可耻的》后跟回复,担心占用字幅稍长,便在这里单独回复。通过你的报告附录,我链接延伸读到“暗夜里的光明**”。
*……律师怀着对人性的一点信心,给相识的警官发短信求助,请求让生命垂危的老人外出就医。因为在他看来,那几位警察也是为人子的。但是律师等来的结果是,第二天被传唤,遭威胁……我想律师已经不知道还该不该保留对人性中善的信任了。 为什么人的真实面貌和他所表现出来的样子之间存在着这么巨大的差别。难怪卢梭深有感触的说:“我们永远也不会明确知道我们是在和什么人打交道,甚至于要认清楚自己的朋友也得要等到重大的关头,也就是说,要等到不可能有更多的时间的关头,因为唯有到了这种关头,对朋友的认识才具有本质的意义。”
*……他们让一个正在读高三、准备高考的女孩子写思想汇报……《一九八四》的翻版啊。
……
读着文字中记录中的触目真相,看到一群山穷水尽无力挣扎的群体;顿有如被噎住,无法匀速呼吸的感觉;脑海里浮现一幅幅令人心碎的场面,这场面是如此惊心动魄,如同战场。然而伴随着这场面,在我耳边响起的音乐却是维瓦尔第的《四季》,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极度的悲哀催生出了巴洛克式的“美”。
音乐响起,脑海里出现某盲人,被一群有视力的人威胁、夹击、施暴,而他还是不改初衷的场景;那场景是如此的不自然,甚至是如此扭曲。撕心裂肺的悲鸣和维瓦尔第的悠扬旋律,两者如此极其对立的紧张关系,正凸显了巴洛克音乐的戏剧性冲突。因为“巴洛克”这个词本身就包含着“有奇特、怪异的”“歪曲”“夸张”等戏剧性的语意。
在维瓦尔第的《四季》中,乐章在极宽广音域中快速过渡,小提琴饱满有光泽的音色,富有动感的低音琴弦的沉吟,充满张力的节奏一触即发,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巴洛克音乐的戏剧性。巴洛克音乐从来就不回避矛盾,它不愿意居于中间地带,总是在极端处,有时甚至将两种全然相反意义的主题并存于单一的形式里头。主题关系越紧张,对立越夸张,便越能让人在音乐情绪的波动中感受到巴洛克式的美感。而艺术形式上的“美”,有时又是无关乎道德的。
附赠:维瓦尔第《四季》春夏秋冬 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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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我民中有恶人,他们埋伏窥探,好像捕鸟的人,他们设立圈套陷害人。笼内怎样满了雀鸟,他们的房中也照样充满诡诈。所以他们得为成大,而且富足。他们肥胖光润,作恶过甚,不为人伸冤,就是不为孤儿伸冤,不使他亨通,也不为穷人辨屈。耶和华说,我岂不因这些事讨罪呢?岂不报复这样的国民呢?国中有可惊骇,可憎恶的事,就是先知说假预言,祭司藉他们把持权柄,我的百姓也喜爱这些事。到了结局你们怎样行呢?” 圣经;耶利米书 5;26-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