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程】天大亮才出发,一是天长了,二是经常去赶917路上的时间很好掌控。40分钟之后准时到达广安门内,下桥没去车站,直接沿步行道前行右转进广义路买包子去了。清真早点铺,牛肉大包子一块钱一个,比张坊的早点实惠。15分钟之后返回车站的时候,看到秦安的身影。
7点前后陆续来了很多917,还有新改名的836之类的。等车的乘客明显减少,过十分了东湖港的917还没露面,近7:20总算见到东湖港的身影,由于前面涞水的917还没出站,东湖港还在排队。细心的秦安发现了问题,东湖港已经超员,我也看到刷卡机旁边都站着人。景区又到了热闹的季节,临客或许还没开通,一小时一班的917不被挤爆了才怪。多亏秦安发现得及时,赶紧上了尚有空位的涞水917,也算躲过了一劫。
目前开通的涞水917全都是走琉璃河高速的,精明的八方达把房山人民不愿负担的917快轻松地转嫁给了河北老乡。六里桥东涌上更多的乘客,过道都站满了。涞水的917就像后娘养的,不仅变相涨了价,还没配给略好一点的车。空调是有的,自然现在并不需要开启,可票价很需要这个摆设。车窗是普通公交可以随意开启的那种,密封也差,我凭着耳边的风声就能知道路况,超过60公里的时速声音增加得很快。自然这种车窗也有好处,需要逃生的时候,如果还有能力,不至于活活憋死在车厢里。尽管我不追求公交的舒适感,从性价比来讲,八方达没有公正地对待这些河北的上帝。
老天有眼,琉璃河到五侯那段路施工封闭,过琉璃河之后一站北良(良各庄),真正体验了一把917快应该具备的价值。尽管经历了京冀之间几进几出折腾,105分钟竟然从广安门内到了张坊。
在张坊车站受到了近道而来跨省分担课题的保定同学们的热情迎接,内心里让人感受了红地毯献红花发自肺腑的热情。保定的流浪系列也在一生二,二生四的裂变着。
六人相谈正欢,龙棒出现了,刚刚认了老乡的龙棒还没来得及表示点什么,灵巍加入了队伍。两年前的卧钟坨之行,灵巍和简的体能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老农、燕京、patch似乎是同时出现的,一时间张坊车站成了出走社的天地。还没来得及和patch打上招呼,东太平的车进站了,那车不像平常看到的房山小公共,只有牌子没有路号,最最奇怪的是那车的外形像某些自称为公仆的一些上层人物享用的一种车。我是车盲,确实不知道是否有种叫什么考斯特的中巴。
这么奇特的车,还是确认以后才上的车,没来得及和龙棒课题组的同学们道别就溜了。
917总站石头兄弟上了车,借着后排还有空位赶紧挪窝,和石头在一起可聊的话题很多。石头的包容、细心在一起出走的日子不知打动过我多少次,也是我和老独在一起经常回忆的经历。
东太平的班车外表豪华,车内布局还真不适合做公交使用,没有安装扶手,甚至没有一处可以抓扶的着力点,坐着聊天没感受到,过了一渡准备下车时有了切身感受,山路弯弯车速不减,稳稳当当站着还真不容易,路面再有点颠簸还真让人担心脑袋是否会撞着车顶。
9:15千河口下车,9:20石头、流浪的牛、流浪的太阳、七杯茶、人才出发,相约铁路桥会合。秦安和我集合地点聊天,旁边聊天的老乡已然知道我们为何而来,决然没有惊异的表情。只是诧异爬山累不累,询问天井有多远时,老乡爽快地回答“知不道。”感觉不是不知道距离,似乎是不知道那个村子。也是尽管同属于一条沟,行政区划并不在一起,距离又远,或许没什么来往的机会。
到了集合时间,subing来电到达一渡,原来千河口和一渡闹混了,可行和subing是从张坊走到一渡的,就因为到张坊有些早。起早赶晚集的还有闲逛逛,大董村等了一个多小时才上了东湖港的917,据说还是在售票员的帮助下才勉强上的车。再次感激秦安的英明,东湖港的917拜拜吧。
可行subing还在急追紧赶,我们三个出发赶前队去了。铁路桥会合,出现明显岔沟后,休整20分钟,一刻钟后全队会合。身着短装的可行头上冒了汗珠,他们步行距离已经超过10公里。
刚进西沟见有路上山,贸然离沟,石头及时看图甄别,没有耽搁太多时间,果断下撤,只收获了很少的木兰芽。
再次上山时还算顺利,路有形有眼,沟有足够的深度,通向山脊的可能性很大。
离开沟底,视野逐渐开阔,受浮尘的影响远处的山景灰蒙蒙的。近处的桃花到还鲜艳,仔细辨别明白不是通常的山桃,是那种山樱桃,花艳。
上到山脊早已过了午餐时间,考虑另一处垭口视野更开阔些,又坚持了一刻钟,一点多才坐下来正式午餐。就是上次胡子遇到天降牧羊人的那里,这次看到那里有路向北延伸,路况还不错,也许最终回到西沟。
立梯那段五六十米的上升效率还是蛮高的,其实自从离开沟底上升的效率都不低。
2:10到达六渡垭口,看着近在咫尺的拒马河感觉时间足够宽松。路没有直接进沟,向远离拒马河的方向延伸着。过了牧区的分界点,不久路分成三股,右侧是个葫芦头,三面石壁相围,岩根部有一类似竖洞的巨大裂缝,獾类新鲜的排泄物随处可见,另一侧的开口是垂直的峭壁,深浅不知,我没敢到边缘看个究竟。
向上的路起初几步非常有形,很快就发散在山脊的草地树丛之中,石头和我搜寻了三个方位,判断出我们上了一处侧脊的孤岛,只有原路退回。左侧的路,可行、subing、闲逛逛试探了一段感觉成形,看着两侧的峭壁,也不敢大意,逐渐显出之子下降的趋势才定下决心不再返回六渡垭口。
出乎意料,以为六渡垭口之后没什么悬念,结果成为这次课题最艰难的一段。尤其对于首次爬野山的人才有更大的挑战,莫说对于处子之行的人才,就是有几次出走经历的流浪的牛也实属不易。一行人分工协作,总算安全出了山。
下山的路,我先进了沟,后面的可行发现山脊仍然有路,喊我不及,我沿沟下撤。所幸沟脊并行没有大的分叉,相互呼应也很便利,也能及时沟通信息。我肯定也是沿着路进的沟,倒不属莽撞,但沟里的路连贯性很差,灌木很疯狂,脊上有路不可轻易下沟的。脊上的路况我不了解,大家感觉下降和上升一样很有效率,下山的陡降难度要大得多,也极其危险,课题组全体成员齐心协力共渡难关。
沟脊两条路会合后,连续出现几处大湖,有路自然会绕行的。若真的没路,只有重回山脊,没路是万万下不得山的。视觉上的近,一定要考虑高度,垂直距离莫说白米之上,超过三米,我们也是力不能及的。
【附录】春天剪去山羊脖子四周的长毛可以减少草虱子的危害,双耳是山羊的薄弱部位。
六渡回张坊包车实属无奈,房山16路超员甩站,末班917迟迟不来,估计来了也不一定上的去。车费有些贵,小面12公里每人5元,车主蔡丰雷,电话13718490560
【开销】去:917快 广安门内-张坊6.8元,东太平班车 张坊-二渡1.2元
回:六渡张坊包车5元,917直达 张坊-岳各庄桥东4.8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