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救助员学习的课堂上认识了阿混,也知道了阿混所混的出走社,出走社一天、十几人参加的出走课题正合我意,这个周末毫不犹豫就报名了。
我按课题要求准备好一切物品,把线路手抄下来(没有打印机),把阿混的手机号也储存起来,把腐败物资也装起来,以至于原来准备的背包小了,又临时换了一个。我想那时的心情有点象小学生去秋游吧。
我住在城北,集合地点在城西南,是一个我从未去过的地方,所以很早出门,不希望自己第一次参加活动就迟到。到了集合点就看见阿混和他那把传说中的砍柴刀了,大家也作了自我介绍。8:30我们准时出发,虽然有3位队友电话联系与我们相隔200米,阿混也坚定地指挥我们出发不等,让他们追,我们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有说有笑,互相调侃。进入野山,阿混在前带路,由于第一座山上周有队员已走过,还可以寻迹而入,我平时爬惯了岳麓山,野外也出去爬过山,可第一次爬野山感觉还是有难度,平时的路是路,可野山上开出来的路也不象路,真是披荆斩棘,一路杀将过去,我没带帽子,头发被树枝挂起,直着身走,脸被树丫扎着,穿着长衣长裤也被荆棘拖住不放,隔着衣服刺进去,带着手套的手也被刺伤,整个只能弯着腰,低着头钻行,满头大汗顺着脸颊流下来,只盼望这苦难的行程快些结束。好不容易到了山顶,见到了阿混的梦想滑梯,我这才知道,所谓滑梯就是一条小路太陡,人根本不能直立下行,只能滑下,方子在我前面,她干脆坐在地上往下滑,我怕把裤子搞脏,另外还想矜持点,就蹲着两只手抓着两边的树枝往下梭,路太陡,有时两边也没东西可抓,我一个踉跄向前冲去,我心一凉,会翻跟头,立马控制重心,跟头没翻,却一屁股坐在地上向下滑,唉,想不享受都不行,阿混还在身后幸灾乐祸“这个动作很标准”我晕。下得山来,集体休整,想着后面的路又怎么得完,但还是要坚持下去,使我没有想到的是(我想阿混也想不到),接下来的我们却走在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上,山上开了隔离带,我们变成了游山玩花,一个不小心,趁阿混照顾新队员的时机还将线路改短了,提前完成了课题。
回到家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望着自己身上的伤痕,没事,不久就会消失,我得赶快完成作业交上去才好进行下一个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