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天降摆渡人,但有天降悬铃木   

  • 小撮 2024年10月21日

    早上出门晚了,没有打出足够的富余时间,迟到20分钟。闲逛逛等了一小时。

    在路口看到路标上写着“曹纪侯彩蝶部落”。曹纪侯是一个侯爵吗?但“纪”似乎不是谥号表上的用字。那么就是一个不太常见的人名吧,可能是曹庄的“乡贤”。

    曹庄作为一个挂牌的民俗村,除了街道打扫的很干净,有些新建的别墅风格的私宅,并没有太多展现民俗之处。新建的曹氏宗祠没开门,门外的宣传栏上写着曹氏家族的简历:北宋开国大将曹彬十二世孙曹达汉于元朝至正十年率族人从燕京迁居此处,建立村庄。记得八仙中的曹国舅也是曹彬后人。但这个宣传栏没提。宣传栏还解开了“曹纪侯”的谜底,原来是指曹庄、纪各庄和侯黄庄三个村庄。本地规划了一条骑行路线。但并没有看到骑行者。



    还看到一个普通的农家,院墙外挂着牌子“琵琶工坊”,但文字中只有对琵琶这种乐器的介绍,未提及“工坊”何意。看不出来这个农家与琵琶有什么关系,既不像制作琵琶的作坊,也没有陈列和出售琵琶的设施。


    穿过曹庄村东口一个无人值守的治安岗亭,看到了金属板搭成的省界,连接相邻村庄的路被栏腰切断,实现了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理想。我们沿着墙跟走了一会儿,又遇到一条公路,这次墙上开了一个大洞,无人把守,我们直接出省,墙外侧有一条公路,沿墙走了一阵,公路右转,与墙分开,我们离开公路,继续沿墙边走。


    这段边界两侧都是树林,北京一侧是柳树或者松树,河北则是清一色的杨树。

    在阳光下吃了午餐。吃的是我自带的饭团。闲逛逛给了两根黄瓜。

    继续向北,抵达了运河。南岸是一条公路。沿路向东,1000米外是一个闸,叫杨洼闸。


    杨洼闸南北都是北京的地盘,但闸北侧还是设了一个检查站。有个警察查了我们的身份证。

    过河后,徒步路线就完全与河岸重合。先是向东沿着运河,然后左转,向北沿着新河,然后是潮白河。新河是沟通潮白河与运河的一小段水道。

    运河以及新河对岸,香河县一侧大多开发成了公园。牛牧屯村边,新河上有一个仅可步行的桥,没有封闭,难得的祥和。


    河边的路被唐通线截断,我们不得不又过了一次检查站,查了身份证。沿唐通线向西走到红绿灯,右转,回到河边。这一段河岸比较荒凉,没有人工维护的树木、花卉。河边这条路走了一会儿,被一个门挡住了。门内只是平平无奇的农场,却戒备森严,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农场占据了几乎全部河岸,除了无法耕种的临河陡坡,靠河的一面也拉上了铁丝网,防止有人进来拔他们的萝卜。陡坡上满是爬藤,隐隐有一条小路,似乎可以绕过农场。

    我们在这种猜想的驱动下,在陡坡上横切了几百米,前方出现了一个河汊,有一条支流由左侧汇入,河汊上泊着几条船,其中一条船上有个人。我以为我社历史上屡屡出现的天降××会再度重演。但他完全没有摆渡我们过河的意图,只冷冷地告诉我们,河边没有路,让我们折返。

    我们不想走回头路,又尝试能不能翻过陡坡上方已经倾倒的栅栏借道农场。但两个正在菜地里干活的老人同样冷若冰霜,告诉我们怎么来的怎么回。

    我心里骂了一句“去你喵的”,倔强地没有折返,硬着头皮左转,在更加陡峭的那条支流的河岸,钻进栅栏外面越发茂密的草丛。又走了约30米,看到前方密不透风的藤蔓。我决定低头。

    但这次折返并不是完全走原路,而是进入两道栅栏交汇的区域,期待找到一个可以一推就开的接缝处。但并没有这样的环节,两道栅栏牢固地拧到一起。但我们不想再屈服了,栅栏旁边那棵悬铃木帮了我们,算是天降悬铃木吧,我们翻过栅栏,发现已经脱离了农场区域,不用跟那对态度不友善的老夫妻周旋了。着陆处是一个公园。


    走出公园,右转,过桥,桥头的牌子上写着这条支流的名称——沙尹沟。而河北岸的村子就是今天的的终点——尹家河。

    乘T13返回的途中,经过两个村子“侯东仪”和“前东仪”,瞄一眼高德,周边以“东仪”命名的村子居然还有三个——史东仪、黄东仪、新东仪。或许都是一个叫东仪的村庄分解或者“孵化”的吧。



  • 阿燚
    牛牧屯,至少去过一次。
    2024年10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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