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某球只迟到了1分钟,我的本能反应是想表扬她。有个叫大卫的没出现,也没动静,某球执意给他打了电话,居然说是有事来不了了。这个电话完全是多余。
毫无悬念地为某热点事件与某球争执。我说以后不要再问我对新闻事件的看法,我99%不会跟党和人民保持一致的,问我就是拱我的火,破坏本次小团伙的安定团结。不过,说回来,出走社小团伙也是唯一一个我敢于直抒胸臆不用担心被网暴甚至不用担心翻脸的场合了,我的朋友圈,我都放弃了。
我以为史努比这次捡石头算是捡过瘾了,以后不会再想来了,但实际上并不,她可以来捡80次,而且她找到了比三周前更好的河滩。
大家对永定河野地赞不绝口。我的吊床也非常受欢迎,可惜只有一个,他们说下次每人带一个,课题直接标注“吊床课题”。
钓鱼的人很多,徒步的只有我们一拨。钓鱼的设备已经很是高科技,可以用液晶屏监控水下的情形。
这次探索了更多的半岛、沙洲、河滩,深入腹地,在芦苇荡里面穿来穿去,助跑跳过河汊,踩着石头涉水,爬上高高的路基以避开工地的大门,还沿着细长的河堤,冒着风吹到水里的风险,走到河道中央,直到无法跨越的主河道边,在高大的高速公路桥下面唱歌吹笛。
穿过宛平城,走到赵登禹墓,这里叫西道口,有两个铁路桥和一个庞然大物般的京港澳高速公路桥,我和史努比在此候车,其他人继续前进去地铁14号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