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也就是2012年4月11日,穿山癸的课题,千河口-西沟立梯-天生院-千河口。参加活动的有龙棒,小诗,八戒姑娘,文昊,南瓜叶,11路,沈水香,独行叟,阿燚10人。从千河口进去走了3公里多,左手方向翻越2次均告失败。老独接着探路,南瓜叶去追老独,穿山癸又去找南瓜叶,余下回撤。幸而遇上开三轮车的师傅,把我们送了出去。五脏六腑都快颠出来的赶脚,这是那次活动最深刻的印象。
十年后2022年8月28日.缘到了。
开题人:当。王老铺-天生院,10公里+300米,简化版的天生院。没关注开题人对@荷包的回复:距离短,上上下下还是有难度,恐高要小心。看官,错就错在这里了。
一早赶到矿建街,随同一起下车的大爷大妈,他们拉着买菜的两轮车,看离集合时间还有半小时,就尾随他们到路对过先做了黑酸,到早市买了二斤海棠果。返回时大师和云手,老侯已在车旁忙碌。稍后白露也赶了过来。只是灵魂哥有点不给力,过了8点多才到。
一路欢声笑语,我们在11点多到了王老铺。在村里一处新修的柏油路上停了老乡的一辆电动三轮车。和我们的车来了个亲密接触。我下车去挪车时,没站稳,路边就是斜坡,一个驴打滚就下去了,车上的人还没看到,其实不说他们也不知道。回来照着镜子看,右后背划了几道血印子。接着往下走,我们竟然把车开到了老乡门口,这条路竟然是他家的专道。帝都的偏远农村有这么好的条件。我们又回到村子的上方,把车停在一段宽阔的水泥路上,再一次出发,等上到附近的一个小山头,赶脚还是不对,回到村子,问了在地里忙乎的大哥,也不明白。大师才想起了癸嫂和癸哥,一通电话,才联系上老乡。从白色的防火屋子往上开了二十多分钟,见到了老大姐和老大哥,很热情,非得让去家里吃饭。附近南坡种了三亩玉米长势很好,问我们能不能收割时帮个忙,掰个棒子,割玉米杆那是没问题的。
老乡的屋子在相对的一个高点,天生院在一个低点,实际一直在盘旋而下。我们在一处开阔的坡上吃路餐,旁边有个石碾。在第一个陡降时,云手表示不再前行,大师只能做护花使者了,从后来的路段看,她还是明智的。这样就剩下四个人,老侯是来过这里的,不过是从千河口。又下了两处陡降,开始了长时间的横切。天开始下起了蒙蒙小雨,路有些湿滑。我们竟然遇到了放羊的那个师傅,说起出走社的人吃他家的挂面住在那里他都知道。,我和老侯走在前面,白露在中间,灵魂哥断后,一路小心翼翼。
僧塔就在一个缓坡的山头上,因为是石砌塔,很坚固,保存完好。石碑趴在草丛里,字迹模糊,天生院三字应该在背面。匆匆呆了几分钟,拍了张合影。返回路上羊群在头顶上走动,石子不时往下滚,一只母羊声音恐怖地不停叫着,原来几只小羊在后面没跟上。更是加重了不安的氛围。原路返回,我们竟然走错了路,我和灵魂哥走到了羊圈,崖壁一个弧形的地方,路原来在我们头顶上。这里的山到处是路,也到处不是路,不小心就会走到断崖边缘。到垭口时,最后的那个小门就在头顶上方,就是没看见。上了柏油路,见到大师和云手打着伞来迎接我们,刚好三点半。
再见,天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