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俗了点呵,不过一时想不出更合适的,另外,有奇怪联想的人面壁去。。呵呵~)
我注册出走社的名字叫echobuda,buda(布达)是我的真名,我总爱把它缀在网名里,一是我对它还比较满意,二可防止重复,echo是台湾女作家三毛的英文名,流浪一生、浪漫一生,但是从头到尾都渗透着或浓或淡的悲剧气味,我就喜欢这样的感觉,我的梦想也跟她很相近,一辈子都在路上,两个人,或一个人,只可惜,我现在还没有这样的勇气和实力上路,所以,不管是哪儿,不管有多远,能走就先走吧,所以,看到出走社这样的组织,我当然是毫不犹豫的加入,但是,总是有种种原因一直拖到现在,直到2007年快结束了,我想,在回家前,一定要出走一次,好让整个漫长的春节能有更多丰富的回忆,(春节在我就是专门用来回忆的,回忆一年的日子,当然,也可以更远)所以,2007年的最后一次,我终于加入组织了。
前因交代了,可以入题了,先说痛这一面吧,走的过程就不用说了,先是脚踝疼,后是髋部疼,直到今天,我每做一个动作,脖子以下,膝盖以上,总会有一地方对应着疼痛,当然,除了真实的痛,主要是精神上的,对于一个干物女来说,第一次走这么远这么长时间,还是很吃力的,一路下来,绝大多数时间我的眼睛都只是盯着我的脚,我的脑子也只是在铆劲——不能掉队不能拖后腿,也就没太多空闲看风景,做感想,再加上北方冬天的荒山,风景也实在是平淡无奇,虽然也有那么一丝萧瑟荒凉空旷之美,但是每一个小时跟下一个小时几乎都没有太大区别,这对于年轻的我,还是稍稍不能满足的。
但是——(注意,一般转折之后总是更重要的),我还是快乐的,对于我这样生性乐观的人来说,任何事情都能找到快乐的方面,更何况是这样别具一格的出走,其中最快乐的莫过于对自己的挑战了,去之前还傻兮兮的问社长,可以穿白衣服不,去了才知道,果然不是温馨雅致的风景游,女生也必须撤下柔弱的标签,跟男生一样,肉掌开路,在齐人高的灌木丛里硬生生的杀出路来,脚下的坡再高再陡,石头再大再滑,你也只能勇敢,坚定的往下踏,往下冲,走过之后,回头再看,不免惊嘘不已,这在平常看来,完全是没有路的啊,我居然也就这样下来了。其实,人生路也是同样的道理啊,再艰难的困境,只要你够勇敢,就没有克服不了的,风景也是一样,世人们公认的人生路,风景也总是重复枯燥、荒凉苦涩的,但是,永远都不应该放弃对自由与美好的憧憬,去相信、去寻找,我相信总能找到更漂亮更美妙的风景。
当然了,这一次的风景虽差强我意,也还是有有意思的所见所闻的:
路边牧羊大爷的蹲姿(这个姿势在电视电影里早就不生疏了,却是第一次在真实生活中看见,果然很有特色,在我们温暖的南方,农民是不这么蹲着的);
山里路边废弃的农家院,居然比南方的农村还要拘谨寒酸得多,根本无法想象这是距天安门只有2个小时车程的首都城郊农村;
所闻,首先是踏雪的咯吱声,偶尔的鸡犬声;同行宝贵的几句歌声:如果没有天上的雨水哟,海棠花儿不会自己开,我等待着美丽的姑娘哟呵,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劳伦斯)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咿呀咿得喂~(山鹰)剩下的就是安静了,以至于回来后这两天,我都一直靠回忆与想象当时的环境,做到身处闹市也能如入无人之境;
遵循越到后面越重要的原则,最后该说人了:
第一个见到的人是薛淡,笑意吟吟的,看一眼就知道是相处很舒服的人;
第二个见到的是神奇的社长,最开始看出走社网站的时候,看到很多奇特的规定,就在猜测这个人的性格,能这么矛盾的揉合着严肃与幽默、死板与新意,真不容易,尤其是听说他是丁克族,我对他的景仰更是犹如滔滔江水。。
囚鸟,很温暖,因为队长一直都有点“自身难保”的感觉:)他就默默的承担上了照顾我这个新来者的责任,总让我不至于落下队伍太远,在稍有难度的下降点不至于一无所靠,很是感谢;
山鹰,很幽默,很会享受,也很热情,也很温暖,也很神奇;
队长,最可爱,挺着大肚子,一个人在后面哼哧哼哧,神出鬼没,跟队伍的距离最游移,一会儿在队伍遥远的前方,一会儿在队伍遥远的后方,最搞笑的是,最后还真的动了打车的心,要不是我跟咚颜意志坚定,他差点“晚节不保”,哈哈;
还有一马当先,劲酷深沉却偶尔透露温情的缎子;走的轻松自如,丝毫不让男生的咚颜;热情活泼,见人就打招呼的劳伦斯;
聚餐时更是见到了花白头发却精神矍铄的一干老龄走友,所有的人,都不论年龄、不论职业、不论地位,不论性别,一起谈笑风生,和谐友好却不矫情做作,我不免对这个有着神奇包涵力和良好气质的组织喜爱有加,相见恨晚。只是这是2007年我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唯有希望2008年能多多参与,在行走中做到游刃有余、与大家愉快相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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