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上班的地方,就在衡山旁边的那条在大河里,这里要修一个电站,还要修一个能过千吨级船只的闸门。电站不归我们管,船闸却是我们修的。那里有一遍很大的滩涂,工作的主要设施、工作和生活都在这里。那时看,这条河似乎并不是很大,但要挖这么一个大坑建一条航道,围堰是必不可少的。我不是技术员,对工程上的事并不在行,只觉得一毕业就来这里,并没有觉得很满意,也没有觉得不满意
这里离县城有一二十里,不远也不近,旁边有一个小村子,因为工程的缘故,慢慢地兴旺起来,这种兴旺繁华,也只是看起来的样子。大部分的工作、娱乐和生活都是在洲上这遍天地。那时候我对山野和运动并没有特别的兴趣,第一次去衡山也是因为一个同学要来玩,我顺便作陪。爬上去是很容易的,到祝融峰顶的时候,我的钱包还被人扒了,如果不是回忆,这个事情也就不记得了。大多数的日子,其实象旁边那条大河,平平稳稳地流过,没有留下特别的印记
但也不是没有特别的。比如在夏天,我们就会去河里游泳.。那时候,去河边是很方便的,几百米的距离,一下就到了。只是那时,自己并不怎么会游泳,也不知道有没有带游泳的设施,至少跟屁虫是没有的。有一次游到了江中,感到很危险,便使劲地游边上游,水是往下冲的,游了好一阵子,感到没力气了,往下一沉,却发觉脚能沾地。还有一次,是在晚上,与一个伙计,一起去江边漂流,感觉水很大,流速很快,冲了很远,有一二里的样子,就这样懂一点水性,胆子却很大,全然不知大江大河的凶险
这里也不是封闭的世界。在我们的工地上,便有来自各地的客户和供应商。其中有一个女老板,是县城的,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她女儿介绍给我,我初看她女儿的照片,很漂亮的样子,感觉惊为天人。小女孩那是还不到十八岁,照片似乎是在烈士公园的湖边照的,就坐的台阶上,浅浅的微笑。后来还来往过几次,只不过究竟无缘,当我离开后,也就没有了下文
每当坐广线经过这里的时候,我还会回忆里这里的青葱岁月,但这样的机会也不是很多,倒是衡山,因为喜欢爬山,却去了好几次。有一次和我老婆,当然是真正的老婆,一起去爬衡山,想要找一条小路,翻到里面去。那还是加入出走社之前,并不怎么识得路,走着走着却走到了一个军事禁区里,出来时却没有为难我们。往山上是没法再走了,走在外面的公路上,却便路上一个人拦住,硬说我们是逃票的,还要我们补票罚款,纠缠了好一阵子,虽然没能把我们怎的,心情却被破坏了。自此觉得衡山这样的大自然不是人民的
后来加入出走社,走了许多的野山,识得一些路径。直到有天看到衡山的须弥古道,便想要尝试去走走。车子七转八转,到达水帘洞时已是十点,然后沿后山一条公路盘旋而上。虽有左转右转的叉路若干,大抵向上便不会错了。水泥路尽处,是一条土路,路旁有几间民房,过民房不远,往上便笕得一古径。上升三百米,便是一垭口。左右分别通往不同的山峰,往下可到到后山的村子,后山还有一条腰路可以直达曾国藩古道。我选择左转向南,在起伏的山脊上一直走到南天门。那天天气很热,还是初夏,走完全程,感觉像是中暑了
后来去衡山还有好几次,或者是和别人去拜菩萨,或者是组织的旅游。看到上上下下的游人无数,也看到明星开着法拉利一飚而过。印象里这里的庙宇之多,香火之盛,举世无双。人们来这里,又离开这里,朝圣拜佛,祁求好运,其实世间万事万物,有缘无缘,都在那香火燃起的漫漫炊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