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三部曲   

  • 1992 2007年6月17日

          昨日一天的行程其实可以套用马致远“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的句式总结为“水泥木桩五千五”,但是本着向未能如愿参加此次出走课题同学负责的态度,多添几笔赘语。

          一、“水泥木桩”
          这次出走的队伍比较精练,刚够一桌牌。虽然人少,谨慎却还是必不可缺的;不仅进村问清了路,中途偶遇老乡还要加以实地确认。上升的路线在等高线图上未必现成,但是经过老乡点拨,抬头一看路线清晰可见,而且可谓“处处有路标”。虽然减少了四处探路的趣味,抛弃了反复迂回的“传统”,但是“相当靠谱”的感觉真好。
          途中听威猛仙圣猛夸甜面酱的耐力,了解到“只要有充足的时间,即使我们前队虚脱倒地,甜面酱肯定能比我们走得更远”,边听边要回头张望“坚守”收队职责的甜面酱,只有熟悉的脑袋冒出了最远方的植被上方,我们才会放心地继续爬升前进。
          这次出行,我带上了许久未动的竹笛。心血来潮的起因要追溯到今年五一,社内两位同志在未经刻意乔装的行程中,被深刻地误认为“民间艺术家”,这让我们若干人产生一种实验性想法,即充分挖掘开发队员的各种潜力优势、并在出走过程中加以实现并达到自力更生的目的;当然,这种想法目前还相当不成熟,只适合在小范围内进行尝试性试验。想起甜面酱在山脚下对午餐的向往,面对着他未至的方向,我不禁以《大长今》的主题曲向甜兄表达了关于美食的精神支持。简单一曲终了,竹笛让给了多才多艺且多肺活量的小撮,《姑苏行》意长悠远,《梁祝》虽然没有当场引来“两只蝴蝶”,但是下午的行程时常有翩翩彩蝶做伴。我们聆听乐声,山风迎面,颇感意境的高远;我们感动于社长的无私献艺,甜面酱甚至数起了兜里的硬币。
          至顶后下降,一切都相当顺利,不仅没有爬行动物的骚扰,沿途色彩艳丽的百合科植物更是赏心悦目。玉米地旁核桃树下,集体通过午餐减负,qiuchi的西红柿、甜面酱的甜杏、威猛仙圣的火烧,简单的食物不但解馋饱腹,而且增加话题提供乐趣。也许是上午的运动量不够,qiuchi为了重温童年的回忆,换上了凉鞋,只经历了一次尝试的失败,便高高地站上了树桠。
          至于什么是“水泥木桩”,请见领队报告分解。

          二、“五千五”
          上午是“水泥木桩”,下午是“五千五”。很后悔经不住甜面酱的诱惑,一点一点地塞下他递来的美食,撑得蔫蔫然,踏上了一条据说通往垭口的平坦大路。午后烈日炎炎,晒得地面发烫。一想起即将在灌木中的爬升,我倒更希望这条路平坦下去,一直平坦到我们的目的地;事实证明,上帝对我们的眷顾之深让我们受宠若惊。转过一个弯,再转过一个弯,这条夯实的新修大道根本没有草草收工的迹象,反倒仿佛更加平整。我甚至忘记了午后的困乏,一个劲地往下一个迂回的拐弯前行,只是被好奇牵引,想知道“此路通向何方”。我跟qiuchi说,若是晚上我甚至可能怯于在如此平坦未知的大路上行走因为不知终于何处。当我们抵达“五千五”不得不向着长峪城方向下降,神秘的路更是绵延千米,消逝在我们的视野中。
          为了纪念这奇妙的经历,在下降前,社长要求以多个方向为背景留下合影;以我们为圆心,甜面酱整整跑了一个圆周。
          至于什么是“五千五”,请见领队报告分解。

          三、思念
          通往长峪城的下降山路已经不能触动我相对脆弱的神经了,同时也感谢威猛仙圣以及甜面酱适时的保护——拉我的背包带。途中遇到一片松林,背包为枕,松针为席,轻风为衾,鸟鸣为乐,好一个静谧的憩息胜地。小撮连连说他夫人肯定喜欢这样的地方,甜面酱也开始憧憬着把这片林子据为家庭度假地。
          进到长峪城,这个小城居然还有些古迹,除了圆圆的城门、依稀的城墙,还有一小古寺“永兴寺”。我最感兴趣的是那一口古钟,沿口刻有八卦符号,沧桑但却完整;木锤轻轻一击,古钟吐出低沉浑厚的问候。
          水库也不远,到坝上还有水泥台阶。水面出乎意料地洁净,完全不见任何人为制造的废弃物。凉风穿出植被丰富的山谷,掠过湖面,不掺一丝异味,甚至可以大口大口地呼吸。坐在坝沿,回想一天的行程,山巅的开阔,松林的静谧,小城的古朴,还有这水的清净,都能涤去生活的瑕疵;在完全纯净的心情下,在落日余晖中,谨代表各位已婚男士表白对“心爱的妻”的思念——“有妳在身边更美”

  • 甜面酱
    genghong的文笔实在细腻。
    2007年6月20日
  • 小撮
    谢谢genghong的完美记录,“水泥木桩”和“五千五”预计于两天内揭秘,希望甜面酱抓紧时间上传360度大全景的合影。
    2007年6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