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程】
05:30 出家门,到车站跑两步刚好赶上首班982,15分钟几乎没停,就到了定慧桥北,但是336却等了好一阵。
06:03 坐上336,车里居然比外面还冷,车座都是冰凉的,终于有点之前冬天爬山的感觉了。
06:30 苹果园,在外面傻等半个小时不是事,于是第一站直奔肯德基。
再出来的时候892车站附近已经人山人海了,队友早的早晚的晚,7点这班过后,还有俩没来的。
07:30 才等来下一班892,虽然到最后也站了几个人,但比起7点那班实在是松快的太多了。
半路有个从雁翅上来的老太太,跟售票员一顿对骂,没有老年证也死活不买票,下车之前僵持了10来分钟。售票员的态度的确非常恶劣,你就是再有理也不至于跟个老太太这么犯劲较真,少收入2块没啥,多收了也不会有奖金。结果一张口那态度就给人印象极其不好,售票员真是没见过几个好的,郊区尤其这样都。
09:35 到西胡林才开始走,距离穿山癸给我打电话已经过去了45分钟,那时候我们刚过雁翅。最后约好在灵水村汇合,由于迟到太多,我就没有停留一路催着走,安佳贝很久没走穿的也多,拖在后面。行者自然速度不错,到底是年轻人。
10:20 一路没有悬念到达灵水村。我08年跟org的bigm来过一次,从狗牙山上下来,具体走法已经没印象了。这个村那时候还有些画家专门来写生,我们在里面逛了一段时间。这回来看明显比以前修葺了不少,村口有了个大停车场,停了好几个中巴,听导游还在招呼大家去厕所。接待站大厅后面工人砍掉一米多粗的大树只为了盖房。村里主道两旁的小巷子里藏着一两个摄影师端着大炮到处拍。平心而论这个村是有那么点特点,但也不至于如此。村里遇到的老乡见面就是一句住不住或者吃不吃。sorry,我们只是路过而已,不在巷子里迷路就不错了。
很快又接到穿山癸的电话,后来终于在村后一颗大(槐)树下凑齐。安佳贝见面管闲逛逛叫“老师”,老师受宠若惊,一屁股摔在地上。哎呀,走这么多回,从未见闲逛逛超人如此马失前蹄,安佳贝的话是带了咒语的。
出村之后需要往下走到大路,我们顺一条小横切路过来,汇入大路之后没走多远。冷不丁看右手有个小岔路,路口非常隐蔽,两侧应该是庄稼地。我说进去看一下,没准就该从这里上山了。后来还真是,让我碰上了,上面有以前队伍留的路标。这条路就是以前一个水冲沟,而且走的人不多,几步之后就开始要钻了,本来整齐的一队瞬间被打散,好在在垭口再次聚齐。
11:00 走上了山梁的横切路,这条路绝对是村道级的,我回头看,发现我们是从半路插上来的,而宽路的起始点还在一个小山头后面,是不是延伸到更远的地方就不好说了,总之这段路走的不算绕远吃亏。
后来的路起起伏伏,但一直基本在山梁上,没有大的下降,基本不是平切就是往上,走过几个山头之后,终于在高压线的地方和以前林字台上来的老路汇合。其实半路也有几个口拴着路标,这边真是被人踩烂了,不愧是被百人大队碾过的。
12:00 左右半路停下午餐,离要翻的垭口也就几十米吧。后面被越拉越远了。中午行者带来了几袋土豆泥分给大家,但苦于容器和开水都比较有限,只有穿山癸尝到了美味。剩下都被我们带回家了。闲逛逛还是带了白萝卜,这回终于不辣了,勉强可以下咽。这天天气特别热,我穿了一件还出了不少汗,1.5升热水真是喝不下去,还是瓦尔登湖带的啤酒好使。
饭后继续出发,翻垭口的时候前面人喊说山脊上没路,我也跟着糊弄过去了。实际我的计划就是要走山脊,从上面几乎不下降,一路横切到高处那条公路上。后来因为垭口直下碣石的路我也没走过,就不再坚持了。下来到后面发现山上有个寺庙,爬上去一看里面啥也没有。后来听防火的大叔讲,里面以前有供着东西,但文革时候都给毁了。庙本身还是不错的,依着以前一个大山洞而建,里面打扫的非常干净,外面也种着几棵像样的松柏。关键是位置太好了,从底下爬上去还挺费劲呢。在之字路上到庙的途中,有个分叉有很好的路迹向西北方向过去,我把包放在了路口,空手上来的,偷懒没去仔细看那个路口,只是从地图上判断不太容易向北翻沟或者再上山梁。
13:30 顺石板路终于来到柏油路。原来这一大段接近1公里的路都是专门为那个庙修的,承包人真是财大气粗啊,等收费回来不知多少年才能收回成本。公路之后几个人开始不安分了,小硕和瓦尔登湖率先发起要抄近道,爬个碎石坡。之前我看了坡度料到不太好上,而且下面又有很多酸枣刺,但省的距离实在太多,他俩又都上去把刺摆平了,我就没禁住诱惑也跟着上去了。半路发现真的很难上,纯考验爆发力,不久之前跟巧合在道德坑走公路的时候也有过这么一段,就是粗沙坡,玩命上去之后不停的大喘气那回。这次没有汲取教训,不过适应了一些,有一些小树杈可以抓,不像上次那么累。
我们爬上来垂直不到20米,休息了半天,还倒了脚里的沙子,他们走公路的才慢悠悠赶到。后来走了又不到500米,再次上道,这回拐上了闲逛逛、行者和沈水香,四条腿着地,都没少费劲,直说午饭都耗进去了。这个坡比之前的好爬,脚下起码都是结实的,没有流沙。但也比较累,我发力的时候左腿还抽了一下,疼的我大叫一声,后来绕着走稍微好一些。这回瓦尔登湖也是死不悔改,跟我继续爬上来的。小硕很快长了记性,陪鸡贼安佳贝一直走的公路。穿山癸在我们之前抄的近路,成型很好走。
14:15 走到书字岭村上方,这里还能看到个山顶的三角架,回来查了,原来叫南大梁,由此翻开以前记录。07年跟走山走过这边的“玉石山”又不知道是哪一座了。回忆真是件可怕的事,从网上看了之前的照片和游记,原来我竟然来过僻静寺,几年前也拍过那个碾盘。那次印象很深的还有燕京、山鹰、布裙子、煽木、大厨、灯花儿,小隋这些人,很多后来再没见过了。但分析照片,我们应该没走沟进来,而是从山梁上下来的,然后又爬回去,从碣石-黄土贵这么出来的。
现在看当时照片,是个非周末,我应该是唯一一次带了个围巾,还是为数不多的只带了腰包,穿的是5块钱一件的无袖带帽抓绒,里面那件白长袖也后来一直丢到哪儿再也没找到过了,保暖的迷彩抓绒还在。鞋还是第一双最坑爹的treksta登山鞋,现在的变化真是太大了。村子还没啥变化,那时候就全是羊圈,没人住了。
14:30 到达垭口,走了几步从旁边找了条小路就往沟里降,很快来到了废弃的塔上村。这里还是真有几个大户人家,房子盖得很有气势,也有四合院,窗子结构也很细腻。对比之前的照片,6年多过去,几乎没有变化。后来问放羊人得知,这条沟里的村民都是80年代搬出去的,意味着还要再早20年。大家在村里东逛西拍,反正出村就是火车站了,时间很富裕。
往下走不远就是僻静寺村了,意外遇到个放羊人,他每天骑摩托从雁翅过来。整条沟都是他的,羊也不乱跑,自己渴了会回来喝水,其他时候就那么散着养。僻静寺也是被羊祸害的差不多了,没有太多遗留比较有价值的东西。房屋的新旧程度和塔上差不多。听放羊的介绍,这里以前的山腰上是有一座寺庙,但被大水冲了,一点痕迹都没有了到现在。塔上也可能是因为个塔而得名,他也不能确定。
离开僻静寺,出去的山谷没有悬念,两边很多大壶,还挺壮观。沟口是个铁架桥,还需要踩石头过河。河的对岸就是珍珠湖景区的水泥路了,离火车到站还有将近两个小时,就听一个自驾的人介绍再去景区里看看了。
这个景区之前一次都没来过,坐火车路过也不过1,2次,这回走了一段,还真是挺长的。湖里没有冻瓷实,今年一点不冷。说了一番好话,看门的大叔才给我们放进去,这样得以下到岸边,参观游船。其实大叔就是珠窝村的,他也会开船,这个景区也是被人承包的。为了不耽误人家下班,我们随便看看就出来往火车站走了。珠窝村比07年来的时候也进步了不少,印象中只是个很小的村落,这回感觉还挺现代的了。
17:35 到达珠窝火车站,第二次从这里坐车回家,前一次因为火车刚好晚点一个小时而没有错过,这回却要等车一个来小时。天已经完全黑透,火车工作人员象征性的帮我们打开了路灯,哎,要是候车室能让进就更好了,冬天在外面等车还是挺痛苦的。
18:09 火车进站,一共就上来十个人,光我们就占了八位。车上起码有两成空座,也很暖和,坐定脱了衣服没多久还有点面红耳赤,跟对面一家子人聊了半个来小时就到三家店下车了,车票一直都没人来补。
【附录】
走路的时候确实没想太多,但回来之后翻以前记录确实有点触动,现在之前的记忆已经都越来越模糊了,好在留了点照片,也记了几笔文字。那个时候的侧重点其实已经是线路了,但照片透露给我的信息还是“人”更多一些。可能几年之后我们再次回忆起这些次出走,不是记住了路线哪里具体怎么走怎么探路后来怎么钻的,而是记得这一路上一直在一起的朋友。
【开销】
苹果园西-西胡林 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