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动的季节,树发芽草开花,人也跟着勤快许多。
在1号线站台上看见车厢里的旅游者,前后距离太大,上车后没再挪动。在换乘2号线时逆行而动,车尾的优势显露无疑。上层站台显示下次列车进站只剩2分钟,循规蹈矩的旅游者赶得上这无缝换乘吗?积水潭下车,没见到旅游者的影子。7分钟后,德胜门箭楼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飞毛腿旅游者。
比飞毛腿还快的就是919直达,45头班,还不到50已经发出三趟车。这头班地铁无缝换乘也就赶上个四班车。
70分钟之后,150里之外的延庆早餐,萝卜包子老豆腐一碗米粥外带5个火烧。包子个大,买仨吃俩,外加5个火烧,按照当的标准,晚饭也备齐了。
安佳贝踩着点下车,估计着急了一路。其实再晚一趟车也能赶得上,拥挤在门口的乘客上完车不知道又过了几趟919了。
当地爬山的比较威猛,挤得妇孺远离车门。好在还有些儒雅的,总算没有酿成踩踏事故。我见到最不幸的是一个中学生,小儿麻痹遗留残疾,几乎最后一个上车,从人丛中钻到车厢最后一排,与同学分享一个座位。
人多座少,依靠身体的强弱分配座次,这是乘车的丛林法则?ssg、小蛇等没有借用身体优势抢占座位,甘心站着。没抢上座位的不一定都是因为弱小,身体强壮放弃争抢的大有人在。当然并非所有占有座位的乘客都是丛林法则的受益者,因为位置合适被推上车的也属正常。先来后到排队上车是一种体现公平的方式。
车过收粮沟,我和石头在寻找当年前往前虎窝子的沟口,那段路是07年的最佳路段之一。
后沟的大榆树看到两棵,都缠着不少红布条,古树在山里人的心目中是有灵性的。这些树见证了几代人的来来往往,朝代更替轮回。
村里的老乡淳朴热情,地里忙活春耕的只见到老年人。停下手里的活计应对我们这些闲人问路和各类好奇。
通向盘道沟垭口的路还是原汁原味村道,路上不时出现一些毛驴留存的路标。以为很远就能看得见大色树,没有见到以为离垭口还有不近的距离。看到树杈时已近在咫尺,树并不在垭口最高处,而是在阳坡一处平台上。盘道沟一侧看着非常明显,从这侧看,神树的雄姿被垭口遮挡了。垭口左侧的小庙看着很新,尤其里面的壁画。不知道为什么没见到大色树上有红布条,莫非老年人没有力气到这里走上一遭了。
午饭之后,沿张黑沟通向天河,刚刚翻越的山脊是天河与黑河的分水岭。黑河是坐在公交车里观赏的,流量略逊于正在向密云调水的白河,水同样的清澈见底。天河水量虽不如黑河,但沿着河边行走,近距离感受的更真切。河中的流水、河滩上的杨树林、林中的小路,还有路上的牛粪,在什么季节走在这里都不会感到枯燥。
天河边 泵房水井中的小鱼
还没有到达村口,就看到村后山坡上的古槲树,网上看到的介绍资料用了这么个不好辨认的名字,当地人不论辈分把古树简单的称作菜树奶奶。
一棵树能获得如此的尊重,自有其非凡之处。在高高的山梁上,傲视着村中的一切,在人们心目中或许就是正义的化身。整个树冠匀称舒展,悠然自得,自由自在。和那些在路边排着队,使劲拔高的绿化树木相比,这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
山谷中的现代化小庙
翻越二道梁,见到榆树王。村以树为名,孰先孰后呼。
树王老矣,尚能自立。杞人忧天,人为干预。
双眼蒙着红布的毛驴
又过一道梁,来到银河谷,离水更近,尤其接近沟口的几处水塘,时间允许的话,估计有人会一试身手,入水体验一下真切的亲水之行。